小春日本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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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偶能还算流利的用日语表达一些思想之后,偶发现偶还正经做了好几次翻译工作呢。如果有可能,偶这辈子再也不想碰这类活了。

  ********最累********

  最累的一次,是偶带个小团体回偶的家乡看偶爹娘。偶开始并没想到这个任务的艰巨性,是有两个人听说偶的家乡柳絮飘的时节满天铺地白的很美。那两个人是偶老板的老朋友,偶很熟的。其中一个是日本大版画的创起人,在偶呆的城市旁边开个工房,还小有些名气。他在法国呆过很久,上来那股傻浪漫劲就张罗着要到柳絮下喝酒去。偶不同意,后来俩人说给偶出飞机票,偶矜持地表示这还可以考虑。偶老板老板娘在旁听了,不浪漫的他们也激动了起来,说要去看偶爹娘,也报名参加。老板的女儿和偶是多年的好朋友,再说免费掏父母腰包旅游何乐而不为呢?这就5个人了,都定好票后,另一个老板的朋友死皮赖脸的自己跑去定了票,非要捎上他一口。就这样,偶们一行7个人浩浩荡荡回了偶家乡。就4天,把偶给累的回程飞机上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们对出去观光并不热心,就张罗着和偶爹娘一起喝酒吃饭,能把偶的朋友们一起也叫来。偶第一天晚上,就差点没当场晕过去。一个桌子10好几口人,任何一个人开了口,所有的目光都刷地向偶射了过来,偶就得翻译。每上一个菜,偶都得解释半天。偏在座的没一个有初次见面的害羞的,把偶给忙生气了,那天晚上并不很愉快,因为偶有点生气了,嘿嘿~~~那几天,偶真的是累的不行不行了,白天出去,一个看不好,就走丢了。后来偶买了好几个氢气球,逼着男士一人系了一个,省得偶找他们费劲。偶的意思,晚上吃完饭后,偶就要陪偶的朋友们了,他们老老实实回去睡觉。可这些人偏偶到哪他们跟到哪,害得偶后来只好减少睡眠时间来办自己的事。到回去的那天,偶嗓子哑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可这几个家伙内部还不搞好团结,不同组合的打了好几架了。虽说都是因偶而起,可也太让偶郁闷了。回到日本后,偶寡言少语的好些日子,生平头次对说话感觉厌恶。

  偶们回去的时候,柳絮,还有一个月才飘。

  **********最乐**********

  上篇那个画家所呆的城市,从中国某个县要来一个教育访问团。10几个人吧,有老有小,翻译不够,画家就来问我能不能去帮一下忙。偶听说里面有小学生,就乐呵呵的答应了。可等代表团来了却让偶好生失望,一种被骗了的感觉。最小的小学生也是6年级了,一点也不好玩,还是男孩。剩下的几个都上中学了,一个个看着主腰子特正,偶看着就生气。大人更让人头疼,副县长,教育局副局长,两个实验学校的副校长,偶就纳闷,怎么都是副的呢?还有个副啥,偶记不起来了。可恨一共4个翻译,除了偶,剩下的都是日本人!晕~~那晚聚餐,偶一口饭也没吃上,还记得副县长的讲话又臭又长,偶都给省略了没翻,嘿嘿!

  第二天,去日本小学校访问。偶记得前天晚上偶跟朋友说偶要去小学校拉,一定要趁机掐小孩脸蛋玩,朋友骂偶变态,她不知道偶是真的盼望。那天,后来分组参观不同的课,偶坚持要去一年级组去听课。于是偶带着3个人去了音乐教室,一年级组的小朋友都在那里等着呢。哈,偶们这组最乐,和小朋友们听音乐唱歌做游戏。偶不知道会说两种语言在这帮小家伙的眼里是不是很神奇,偶就知道偶一开口说话后,一个小姑娘就死活缠上偶了。知道狗皮膏药嘛??那丫头就那样的跟着偶,做游戏还不许别人碰偶,一定要偶拉着她。其中有个小胖小,脸肉嘟嘟的好玩死了,可是都是那个小丫头,害得偶只能远观而不能近身,唉~~玩了一节课,偶根本没好好做翻译,偶看偶可以当孩子王了,偶比他们老师要人气多了。

  出了音乐教室,那些孩子就散了,因为本就是假期,他们为了访问团才来的学校。另偶感动的是,那个小丫头一直吧哒吧哒的在后面跟着偶们,偶不时要回头和她打招呼,让她回家。大群人马再走,偶还要翻译,不能停下。那小丫头一直跟到偶们要穿鞋离开学校了。偶终于惹不住,跑了过去,一把搂住了她,不知她为什么这样依恋偶,令偶心里酸酸的难受。终于,偶们的bus离开了那所小学,偶隔着玻璃望着那个小女孩,心中满是留恋和疑惑。

  *********最气*********

  偶教授每年东跑西跑跑好几个国家,也不知他瞎忙些什么。有时,也会有中国的教授过来,时间都很短,所以也不是很累。台湾,香港来的虽然事多,但都懂英语,所以不用时时刻刻看着。所以,偶一直没觉得很负担,直到一个国内还算名气的哲学教授的到来。

  他来之前,偶教授就给偶看他的Email,知道他要这次来是要参加一个学会,因为有3个月的签证,所以想来拜访一下偶教授,顺便了解一些偶们学科。打算呆2个月左右。虽不认识,但因哲学教授提及了偶教授的教授,偶教授就答应了他。 可他来的那天开始算,偶教授要去两个国家呆20天左右。偶当时也没在意,就答应帮偶教授接站,并安排住宿。偶那时并不知道偶的噩梦从此开始。

  接站的那天,是偶买车的第2天,他是偶第一个拉的人,呵呵,他一定不知道,否则不后怕才怪呢!早知道当初就该吓唬吓唬他。偶不知他的生活习惯,和他说现在学校都放假,也没人,要呆上几天等偶教授回来了才行。偶不知他从那天起,天天早上7点左右给偶打电话,让偶帮他办事情。不是偶不愿意,实在是油没了这样的小事也值得早上7点骚扰别人嘛?偶可是中午才起床的人啊!偶为电话的事狠哭了一场,然后就在也不接了,都等9点以后再打过去,说偶睡觉没听到。偶不知道他国内如何如何有名,偶就知道他要发表的论文偶看了实在没法翻译给日本人看。全是摘抄的,没有一个是自己的话。中间的很多曲折偶不罗嗦了,偶教授被他气的也无法。

  在后来的学会上,偶教授和偶坐在台上,论文内容切不说,他照着英文讲稿念的,念到哪里底下的人根本找不到地方。事后偶才知道,他嫌念着费劲,中间跳过去了好大一段没念。提问时间,偶很尴尬,批评得十分尖锐,直接。哲学教授,很遗憾,答非所问,偶无法翻译,他也没给偶翻译的时间,对着大家使劲讲中文。偶教授和我说不要管他,待时间到了偶教授一下子站了起来用英语说知道各位都想听他自己的见解,可他没有,很遗憾……

  偶在台上,羞愧的要命。

  后来的一个月,学会发表完毕,他已经没什么事情了。因为他奇怪的习惯和学会上的表现,偶门学科上上下下对他敬而远之。偶就惨了,偶曾经一狠心不理他了,可没一天偶教授的秘书就给偶打电话,说他在他那里缠着她学习日语,她也不懂,工作还很多,求偶来解释一下,不能工作时间陪他说太长时间话……

  类似事情出了太多太多,偶都忍了。直到有一天他要偶给他写一篇论文,他说他要回去讲课用,关于偶门学科的。偶说偶没时间,这里有材料可以拿回去找人翻译的。他说国内的人不如偶写的好,如果偶给他写了,偶的论文他可以带回国内帮偶发表,说自己在这方面还是很的。

  偶拒绝了。

  偶那个月,整整瘦了5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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