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加拿大餐馆打工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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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汽车保险吃了警察的告票,内心相当担忧,回到餐馆后,因为走神,不小心切伤了手,不得不找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

  比较严重的晕血症,这时我已经感觉到浑身发冷,眼前的东西变得越来越模糊,额上冒出了很多虚汗,这是典型的晕血症状,如果我不能控制的话,我极有可能会昏劂过去,我想我不能晕倒,我怕自己倒下后会被人取笑,因此,我更用力地按住伤口,同时我还咬紧牙齿,以使自己的精神能集中起来,这样,约过了几分钟,我渐渐地感觉到身体有些转暖,晕眩也好了一些,这时我发现周围的人就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他们在用广东话大声说着什么,但我什么都听不懂,只是从他们的表情上来看,似乎是说着一些有趣的事,就是没有人问候和关心我一下,又过了几分钟,我已基本恢复正常,血也基本止住,我想我不能再坐在这里了,应该去干活了,不然老板会想我是不是在偷懒,于是我走到砧板前,令我感到惊讶的是,我居然看到了被自己切下的一小块皮肉正静静地躺在砧板上,那原本鲜红的血已变的有些暗红,那块很硬的叉烧还在边上,为什么没有人打扫一下呢,我想,他们有这么多时间聊天,可为什么就没有人来为我做些什么呢,世态炎凉到如此地步,是我从来都未曾遇到过的。

  迷茫

  除了我和Mark外,其它人如送餐的和伺应等大都是从香港来的,比如老板和两个师傅就是很多年前从香港移民来加拿大的,那些伺应则都是从小随父母移居加拿大的,他们是在加长大的所谓第二代移民,还有些则是本地出生的的公民和学生,但都不是白人,看肤色好像是印度和菲律宾人。那些从香港过来和第二代移民一般都能说流利的英语和广东话,所以这里平时都用广东话和英语交流,他们很少和我这样只会讲普通话的人交流,因此在店里我是话说得最少、事做得最多的人。

  对我盯得很紧,我发现他从来不叫其它人干活,即使他们很空闲在聊天他也不管,唯独对我只要是看到我有空,就会鬼叫般地派我事做,他不想让我有一点点空余时间,所派的事是既多又烂,都是没有人想要做的事,比如:掏泔脚油、洗冷库等。有一次老板看我实在是没有什么事可做,就叫我去洗一个大桶,这个大桶平时是用来煲鸡汤的,桶底结满了一层很厚的污秽,他要我把它弄干净,我心想这不是没事找事吗?这干不干净不都一样,但老板说了要做我不得不做,因为里面地方太小,我把大桶拿到外面,那天正好刮大风,气温也不高,我只穿一件短袖工作服,就这样我在风口里蹲在地上用钢丝球和铲子用力清除大桶底上的污秽,但因为那桶底污秽太多、粘贴的时间太久,我花了约二个小时仍没有弄干净,还是很脏,但快到晚市时间了,老板出来说不用做了,这样就可以了,我心想大概老板可怜我让我不用做了,我正有些感激,但他接着的一句话差点没把我气晕,他说,你已经洗到你来之前的样子了,所以不用再洗了。这意思就是我来了后弄了这些污秽,就要让我负责洗干净,而他们以前脏不脏就没什么关系了,其实当时我来了还不到一个月,怎么可能弄出这么多污秽呢,老板这样说话真是忌有此理。

  就是老板经常对我称“我们”怎样怎样,好像我是“他们”,不是和他一类的。我想,店里的人除了老板外都是打工仔,应该没有彼此之分,可老板偏偏要这样人为地把我当做“另类”,而把其他人归于和他一起的所谓“我们”。这样我就经常被人呼来唤去,除了包揽了所有的脏、险、苦、累活以外,还附带包揽所有的错事,我有时想跟他们争辩,但苦于英语和广东话不行也只能做罢,老板对我的态度总是凶巴巴的,有时还给我一些不平等待遇。就拿发薪来讲,原来我和其他人一样是休息天的前一天拿工钱的,后来老板说这样不方便计算,就把我的发薪时间改到了休息天以后一天,但是其他人却都没有变,还是原来发薪的时间,所以我到现在都不能明白这里面的道理。在这里除了拿到工资有一刻高兴外,其余时间我都很少有高兴的时候,我感觉非常迷茫,在这里做的越久就越让我感到没有希望,这里没有人可以跟你很好的交流,也没有人关注你的过去、现在和将来。我在这里其实就是老板赚钱的工具,我与老板之间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老板利用你的力气和时间,而我则需要从他那里拿到工钱,因为一家老小都等着用呢。

  厨或其它的LABOUR工赚的都是一份辛苦钱,初到加拿大的新移民似乎都摆脱不了这样的命运,不过有很多人很快找到了适合自己的工作,开始了在加拿大的新生活,但也有许多人由于各种原因却仍在做工,痛并快乐着,而我不是那种轻易就认命的人,我想只要有明确的人生目标,并以此而奋斗的话,同样可以在这里成功并拥有自己的新天地。因此去年年底我辞去了帮厨的工作,而到另一家餐馆去做厨师了。我想可能在不久的将来我会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中餐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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