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文学家巴金的爱国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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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岸的巴金,是以他卓越的人品、文品,屹立在中国文坛,存活于人们心中的。他留给我们的财富,是以数字无法计算的,是以金钱无法买到的,是以文字无法表全的。文坛,因他而生辉;国家,因他而美丽;人民,因他而自豪。
  “祖国永远在你身边”
  “你是光,你是热,你是二十世纪的良心。”10年前,曹禺先生书下此言,赞美巴金。
  1927年,巴金以第一部小说《灭亡》,被人们认识以后,正是以自己全部的光和热,逐渐成为中国文坛的领军人,并且长达数十年之久,无人可以替代,没人可以撼动。巴金的光和热,是他26卷本的不朽著作和10卷本的精采译著。这一笔丰赡财富,中国几代人已经享受了,还会被几代、十几代甚至更多的人享用。巴金的光和热,更是他高尚的精神境界和完美的人格力量。这一笔巨大财富,更被人推崇,为人瞻仰,受人感化。
  爱国主义,是巴金两大财富的重要基础。从年少到年衰,巴金的爱国情怀,从未受任何环境的影响而改变。反之,更热烈。在过去的一个世纪中,中国风云跌宕,世事乱变。她,曾经受三座大山压迫,贫穷、落后、愚味。她,曾经受种种干扰,走过许多弯路,使人迷惆、心虑、屈辱。巴金没有厌弃这一切的一切,始终用行为,追求心中的理想,表达自己的情愫。
  巴金12岁那年通读了《说岳全传》,深深被岳飞的爱国精神、民族精神震动。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得到了祖父珍藏的《醉墨山房诗话》。书中,明代诗人兼书画家文征明的《满江红》词,使巴金爱不释手,百看不厌。巴金一直将这本书珍藏在身边,即使在“*”动乱中,家被数次抄劫,这本书也没有被毁。上世纪90年代,巴金在众人的劝说下,到杭州休养。从来怕麻烦别人的他,有一天却提出了要求,想去拜谒岳坟。在岳飞塑像前,轮椅上的巴金目不转睛,久久地凝视着。身边的工作人员深深被这一情景感动,谁也不轻易移动一下脚步。后来,他们来到文征明《满江红》词碑前。此时,年过九十,平时说话吐字不太清楚的他,却象小学生那样吟诵起这首词来,那声音越来越清楚,越来越高亢:“拂试残碑,敕飞字、依稀堪读……笑区区、一桧亦何能,逢其欲。”每一句、每一字,其实巴金早就熟背心底,融化在血液中。
  巴金是一个不善言笑的人,双眉总是紧锁着。冰心老人曾经快言快语笑评她的这位“老弟”:“他很忧郁。我看,他痛苦时就是快乐着。”忧郁、痛苦,是巴金爱国情怀的一种表现。他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并且终身都在追求着。他希望他的祖国强大起来,人民富足起来。他曾说:“我写作不是我有才华,而是我有感情,对我的国家和人民,我有无限的爱。我用作品来表达我的无穷无尽的感情。”
  这是一段巴金撰写的关于《灭亡》的创作经过:“每夜回到旅馆里,我稍微休息了一下疲倦的身子,就点燃了煤气炉煮茶来喝。于是,巴黎圣母院的钟声敲响了,沉重地打在我的心上。在这样的环境里,过去的回忆继续来折磨我了。我想到在上海的活动的生活,我想到那些在苦斗中的朋友,我想到那过去的爱和恨、悲哀和欢乐、受苦和同清、希望和挣扎,我想到那过去的一切,我底心就像被刀割着痛,那不能熄灭的烈焰又猛烈地燃烧起来了。为了安慰这一颗寂寞年轻的心,我便开始把我从生活里得到的一点东西写下来。每晚上一面听着巴黎圣母院的钟声,我一面在练习簿上写一点类似小说的东西。这样,在三月里我写成了《灭亡》底(的)前四章。”
  1979年,巴金率中国作家代表团访问巴黎。这是离别巴黎半个世纪后,巴金第一次再踏上这片国土。故地重游,对于任何人都会有很多感慨。然而,每天清晨,巴金静静地坐在窗前,眼前看到的不是巴黎的街景,而是北京的长安街、上海的淮海路、杭州的西子湖、成都的双眼井,广州的乡村……他说:“就这样,我每天回到我亲爱的祖国,心里很充实。离开祖国,我有一个明显的感觉,我是中国人。这个感觉,50年前也有过。我们常把祖国比作母亲,祖国确实是母亲。但是,过去这位母亲贫病交加,朝不保夕,哪里管得了自己儿女的死活。可是,今天不同了。出了国境,无论在什么地方,我总觉得有一双慈爱的眼睛关心地注视着我。不管你跑到天涯海角,你始终摆脱不了祖国,祖国永远在你身边。”
  在很多荣誉前,在许多外事场合,记者多次听他说:“我生长在中国,我的一切都属于中国人民。”1983年,巴金在获得法国荣誉勋章时,对前来授勋的法国总统密特朗说:“谢谢总统阁下光临上海,在我病中给我授勋。我认为,这并不是我个人有什么成就。这是总统阁下对我们社会主义祖国的尊重,对历史悠久的中国文化的尊重。这是法国人民对中国人民友好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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